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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is and Nevers

我喜欢你最后两段藏字诗~
怎么说呢 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利波特 我坚定地知道我心里的PaN是什么模样 但我也想知道你们眼中的PaN是什么模样
不止是PaN 每一篇文我都想听听你们的评论
谢谢宝贝儿的长评 清隳这个名字跟着我这么久 第一次收到长评 也是在清隳这个名字下的人生清单上画了一个勾
谢谢楼诚这个cp让我遇见这么好的你们 么么哒~

怀清Shirley.z.:

予     @清隳 
















  这是一个隐晦却张扬的故事。
















  开始写之前,觉得自己应该找首契合的法语歌来点燃心绪,最后选了Emilie Simon的 Bel Amour。但这绝不是美丽的爱情——我承认这世上很多破碎与湮灭的事物都自带着一种让人难以自持的仰慕,但没有那么多人有用自己献祭的勇气。
















  在这个故事里,关于他们的描述是少之又少的。我却觉得这样很好。我给你一个王国,给你一个世界,甚至给你一个太阳,至于在太阳下生活挣扎的小小人儿,你尽可以把自己、把自己的现实、把自己的幻想全数揉进去,在另一个让你心安的世界,心安地享受你为自己构画的剧情。你尽可以爱到完美,也尽可以爱到破碎。一如你不敢做,可你敢想。
















  先说凌李线。李熏然的故事有原剧可找,凌远的性格有无数文章作辅,这两个人,顺理成章。在他们相遇之前,彼此就像失修的机器,尚能运作,内里却卡得生涩。直到有一天,有人发现这两台机器互换个零件就能万事大吉,于是他们又重新正常运转,带着对方的齿轮,携带着自己的部件,契合到一起。比如在兰波墓前,李熏然的话。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骤然开窍,而是齿轮一齿一齿转过去,终于找到了那个位置。——你听见,那几不可闻的“咔哒”声了吗?如果没有,你总该听见我这台机器隆隆运转的轰鸣声了吧?带着新生的蓬勃的轰鸣,在尘世间这个巨大的工厂里,找另一个相同的频率,找自己被换走的零件。咔哒。咔哒。
















  再说诚楼线。诚楼的戏份更少,但却在我心头始终萦绕不去。不知道我这样作比合不合适,但在我心里,明楼是那个被家庭所束的魏尔伦,一如他被无数的家国抱负、责任重担所束。而明诚才是热烈赤诚的兰波,决定自己的生命,决定自己的去留,决定就此在一个人的生命里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这痕迹是莫比乌斯环带,是一幅没有出口的迷宫图,是不可能的彭罗斯三角。纵使我有意离你而去,我的心却非要自私地独占你。一边疼惜着饱受回忆折磨的你,一边欣喜地确认彼此没有两相忘记。
















  这才是绝美的爱情。我爱你,却用刀子剜你,最后疼在自己心上。
















  那些想要反抗的人,却在时间的洪流中,慢慢习惯了对既定事实低头。当自己置身事中,爱情就像一把利剪,把理智的锦缎裁碎,向着遗忘之乡一路抛洒。任其翻飞卷涌,不再留恋分毫。而那些受了轻伤的人,大约是赤足沿着原路跌撞而返,试图把理智的碎片重新拼接。于是荆棘、丛林、峭壁,无险不往。捧着几近完好的锦缎回到最开始的地方,看见原先那个干净明朗的自己,又不受控制地把锦缎撕碎。歇斯底里。
















  除了爱,这篇文里我还看见了那些城的剪影。就像我曾经有过的一套明信片,泛黄的旧城摄影,被乱七八糟地盖满了邮戳。一座城最美的时刻永远是曾经,一个人所拥有最美的永远是回忆。
















  愿每一个受过矛盾的爱的人,都有一座城可以回忆。有一座满是某个人气息的城。就像《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的弗洛伦蒂诺,在半个多世纪后,他还能在这座其实恶臭熏天的城里,嗅到他花冠女神的馨香。
















  愿你能有一座城,里头有你倚过的楼。你凌风凭栏时,看到桃李满目,春风十里。
















  最后,借清隳这个名字,用一句话来总结吧:
















  这世上的一片清明,是因为你将我心里的城隳亡殆尽。
















 
















P.S. 有生之年,我也要到兰波的墓前去。我要在他的祭日,不管是否合时宜地先给他一束红玫瑰。然后用魏尔伦的口吻,为他吟诵他的诗句。算作是对敢爱之人的献祭。 
















                                                                                   2016.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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